念及至此,秦淮茹没好气的说了一句:“这话您给我说不着。有本事您当着棒梗的面去说他的不好去。”
没错,在棒梗的心里有一个人物很特殊,就是李守良。一开始,是李守良不拘小节,谁打小报告,就给谁糖。让他吃着了不少的甜头。后来是李守良在危机时候,救他于水火。
挽救了他带回来的给妹妹的东西。还有就是逢年过节,李守良给的他们三兄妹的红包。这是别人家不会的。
起码对于一个不能来拜年的孩子,槐花。除了李守良,没有一个人会给一份额外的。种种机缘巧合之下,这就导致了,李守良在棒梗这里,地位不低。
起码他奶奶随意骂两句,他会不高兴。这是李守良实在没想到的,因为李守良有些时候帮的是自己的良心、良知,不是棒梗。
真不是李守良有多喜欢这个棒梗。
贾张氏嘴一瞥,显然也是想到了棒梗的‘难缠’。嘴里却仍不服气的犟嘴道:“哼,一定是这兔崽子,给棒梗灌了什么迷魂药了。就这么不能沾,不能说的。”
秦淮茹没再犟嘴,现在她已经很能分辨的出,哪句话能说,哪句话不能说了。
看着秦淮茹一句话也不说,这贾张氏自讨了个没趣。嘴里嘟囔着:这钱要是给我多好之类的话,罚了多可惜啊。真是的。慢悠悠的回床上去了。
一大早,李守良起床打拳、锻炼、洗漱、做饭、吃饭。
今日路上依旧有雪,不适合骑自行车。李守良和后院的人一块汇合到中院,等待着大军的开拔。
不一会儿,就差不多到齐了。出来的最晚的还数秦淮茹、何雨水和傻柱。
李守良慢慢的走到了傻柱的跟前。看着睡眼朦胧的傻柱。
李守良也不缺嘴,直接说道:“你这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?这么困去上班图什么?不符合你性格啊。”
傻柱可能实在是困,打着哈哈,一只手挠着头。
好一会儿停下来,之后才说道:“你以为我想这么早去。还不是这两天下雪下的。这么厚重的雪。这么冷的天。中午吃饭的人多了不少。
哥哥我这手艺又不是吹的,来一食堂吃饭的人就是多啊。主任都说了,这以后不能再出现昨天的情况。
嘿,这可没准。这饭菜啊,不是多就是少的。人数拿捏不准,什么都白搭。今儿去了,得多准备饭菜。哎。”
李守良笑问道:“那你这晚上睡的有多晚啊?怎么还能这么困?”
傻柱摆了摆手说道:“兄弟,别提了。这要不是你嫂子睡不好,老是折腾我,我也不至于这么没精神。”
李守良嘴角一笑,这话有些歧义。很快有消失不见。
不过傻柱可能也是察觉到,自己说话不妥了。赶紧补救道:“嗨,就是你嫂子晚上睡不熟,我就也睡的浅。好家伙,我以前睡得,天塌下来都听不见的一个人。
现在有个动静,也能立马翻身起来看看了。”
傻柱虽说嘴上一副抱怨的样子,可这满意的的表情,倒是显示,自己很是满意。
这孙子嘴上一套,心里一套啊。
李守良赶紧的避开他,往旁边撤了两步。一大早,吃一肚子‘狗粮’,这谁受得了啊。
不过倒是和何雨水离着近了。刚才一直在两人旁边没说话。
何雨水一看李守良靠过来,紧跟着问了两句:“你昨天那事儿,怎么样了?”
李守良心想:得,又是一遍。不过人家是好意,还能当驴肝肺?
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跟人家说了。
稳稳当当的来到了厂里,众人分散去往各自的车间。
一上午,无甚大事。
只有一件:厂里派来的检查实据的人来了。一上午,在主任的配合下,对车间里所有人,即参与打架的、没参与打架的。都进行了登记和查证。
李守良也老老实实的,被调查了。人家问什么,李守良就说什么。不知道的不说,绝不藏着掖着。
问题问的也很有水平。举例说明:
一、你是否是昨天这起事故的带头人?
答:不是。
二、厂里人都知道你能打,根据查证,有不少人因此鼻青脸肿,请问是不是你做的?
答:不是,只要是鼻青脸肿的,都不是我打的,我都是把他们轻轻的放在地上。。。
三、你怎么证明呢?
答:应该有看得到的,这么多人都在场。证明不了也没事儿。因为他们也证明不了他们是我打的。
四、对于昨天这起错误的斗殴事件,你在心里有所悔改吗?
这都是什么屁话?李守良忍不住在心里想道。能不能稳点有用的。你知道我参与了,你走就完了呗。
答:我早就知道错了。不然也不会碰到你们。
五、你对于自己的处罚,有什么期待吗?乞求变少一点儿?
答:公平就行。不患寡而患不均。
这句话什么意思?
答:没什么意思,就是说你们看着来就行。
在李守良看起来,一场完全偏离的问答对话,就这么戏剧性的结束了。
临近中午,很快对于新车间和七车间的处罚,就已经出来了。
广播站也传来了声音:据我厂调查和研究。对于昨日发生故事的两个车间工人同志,现在给予处罚。由于参与人员众多,特不在广播中,公布。
具体情况,贴在公告栏。以及两个车间门口。以及车间主任留存一份。以示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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