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昱夕听了以后更加郁闷。
毕竟他如今还想多赚点钱，为米芷漪减轻压力呢，要是一直没出单，就只能拿点基本工资，虽然在灿美包吃住，工资还能攒下来，可是米芷漪学的是服装设计，这个专业非常花钱，他的压力不小。
但是就算再艰难，也要自己咬牙扛过去。
方灿灿在得知陶文婉和赵钰拿到了云锦以后，心情都非常不错，而且这两人也顺利在一起了，她这些天脸上笑容也多了不少。
如今就只等着这两人拿出最终的成品了。
不过对此，方灿灿倒是觉得一点悬念都没有，一定是美到没朋友的旗袍。
云瑶旗袍的事情即将解决，她再度把目光投向外贸部，九月份开始全球经济就将进入寒冬，她必须来了解一下自家公司外贸部的情况。
来到外贸部，还没进门就看见了站在走廊抽烟的陆昱夕。
认识陆昱夕这么久了，还第一次见他这么颓废的样子。
她心底一凉，走了过去：“陆昱夕，你怎么了？”
陆昱夕今天心态有点崩塌，知道自己必须坚持，可是人不是机器，也有情绪，他趁着自己情绪还算稳定，跑到外面抽一支烟压压心头的邪火。
没想到刚没抽几口，就听见老大叫他。
他瞬间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，下意识的把烟藏在身后。
其实灿美服饰很人性化的，虽说不提倡吸烟，不过在走廊的两端还是设有吸烟区，有烟灰缸，所以基本上在办公室外是见不到有人吸烟的。
而且灿美的工作压力主要是自己给自己的，公司氛围比较宽松，员工超负荷工作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。
而且灿美很注重发展员工的业余爱好，鼓励员工劳逸结合，所以相比普通的大公司，灿美员工抽烟的比例算是很少的了。
因此不难理解此时陆昱夕的心态，原本就难过了，还因为抽烟被老大看见，就更不好受。
方灿灿自然没有责备他，只是觉得他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，似乎在借着抽烟舒缓自己内心的压力。
她原本打算去外贸部了解的，不过遇见了陆昱夕，便顺便跟他聊聊。
“陆昱夕，怎么了，你似乎心情不太好？”方灿灿走近了，看着他的脸色问道。
陆昱夕依旧一副做错事的模样，低头认错：“老大......我不应该在走廊抽烟的。”
“没事，这是小事，以后记得去吸烟区就行了，你怎么了？”她再度问道。
陆昱夕心中的烦恼怎么能随便跟方灿灿提起呢，自然掩饰着说道：“我没事，就是刚才心里有些闷，所以想起抽烟......”
“是业绩方面没什么起色吗？”方灿灿的语调平缓，一副跟他聊聊的口吻，陆昱夕以为方灿灿在关注着他的成绩，也对，之前米芷漪的工作也是她托了向总找的朋友解决的，关注他的成绩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既然老大也在关注他的成绩一定知道他最近成绩很差，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
他难过的说道：“老大，我最近业绩很不好，这事你不要告诉米芷漪好不好？我不想她担心......”
方灿灿：“你才刚回公司不久，业绩不好也很正常，你之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，也明白这个行业最急不得，也切忌急功近利，一分耕耘一分收获，总有回报的。”
这话若是放在以前一定可以安慰陆昱夕的，可如今，他只是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老大。”
方灿灿看他的神色依旧有些不对，便问道：“你现在手上有哪些国家的询盘？”
“欧洲几个小国，南非和印度。”
“印度？这个客户怎么样？”
“就前期沟通来说，还算不错，我觉得对方还是有一定实力的。”
方灿灿这段时间什么事都没做，就在家或者在公司葛优瘫看奥运呢，要是她没记错的话，此时印度似乎发生了件大事。
不过她也只是有个模糊的印象，不太确定是不是。
“你等等，我确认一下。”
方灿灿转身就进了办公室，找了最近的一台业务员的电脑，让他把电脑然给自己查资料。
老大从天而降不说，还二话不说夺了自己的电脑。
这名业务员在一旁局促的站着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陆昱夕也走了进来，在一旁看着。
只见方灿灿在电脑上上搜索了“印度 金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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