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谦虚了！”另一记者问道，“这次拍摄《潜伏》是一部电视剧，那是不是意味着您将要彻底踏足电视圈呢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李志凡挠挠头，想了想说，“其实无论是电影还是电视剧，都是随便拍一拍！我的第一身份还是音乐人，这个是永远都不会变的。”
“您真会说笑！”该记者笑着说，“您拍的电影赚了那么的票房，您拍这部电视剧听说也收获了不少投资和赞助，现在好多家电视台都在争着联系您，所以，您是怎么看待赚钱这件事儿的？尤其是在娱乐圈赚钱？”
“赚钱？”李志凡一愣，他确实赚了不少钱，但是除了自己投资外，多数钱还是被分摊了，娱乐圈就是这样，先赚名，后赚钱，他现在属于中间阶段，而且以自身实力，还不足以单独建立一个庞大的娱乐帝国。
于是直接说道：“再高的票房，再高的收视率，对我来说不过是浮云，我对赚钱是没有太大兴趣的，名和利对我来说都一样，挣钱博名都不过是顺便的事情，把我想要带给大家的东西拿出来，才是我愿意做的事儿。”
几位记者面面相觑，面对李志凡这些话，他们是不知道该作何表情。
不愧是装哔之王，记者们都服了。
杀青宴和记者采访结束后，李志凡继续回去做自己的后期，一切在他看来依然是风轻云淡。
然而，这段采访被放上网络后，立即引起了网友们的一阵热烈讨论。
还有人为此编了一首歌，配上的正是李志凡的歌曲。
“他自称相貌平平无奇！”
“他说自己脸盲，不识美娇妻！”
“他对钱没兴趣，淡泊名和利，都只是浮云！”
“他也不过只是普通的家庭！”
“六十亿的票房，随便拍拍而已，赚钱也是顺手的事情！”
“装哔之王，无形装逼，他最为致命，言语之间秒天秒地！”
“有人问起他的名，李家志凡只是普通小市民”
“……”
这歌也不知道是哪个大V最先在快博上传发布的，但翻唱者是一个宅站的音乐UP主，专门恶搞歪唱。
李志凡听到这首歌时候，已经是几天以后。
对于歌曲内容，他只是一笑了之，没想到自己说了真心话，却被人认为是装哔？
算了算了，无所谓！
反正他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而已。
……
在《潜伏》后期制作的热火朝天之时，播出平台之争，却打的异常火热。
这一块儿并不是李志凡负责，而是由时线和男人帮影视来处理。
作为有份参与投资的芒果台，自然是视其为囊中之物，对外也宣称“芒果台联合制作独播大剧”，以此来招商引资。
其他省级卫视自然不会跟芒果台去争，因为他们知道争也争不过。
争的最凶的，都是网络播出平台，几大视频网站快要挤破头，派了人就差住在男人帮影视公司了。
然而，在这种时候，央视一套却突然杀了出来，只因为他们看上了《潜伏》。
央视一套也不是什么霸道角色，而且愿意出芒果台两倍的价钱，买下这部电视剧的首轮播放权。
芒果台只是在男人帮影视有股份，严格上来说并不算是制作方，所以是不是一定要在芒果台播出，并不是很确定的，有时候江浙卫视投资的电视剧，还会在芒果台播出，芒果影视制作的电视剧，也会首发其他省级卫视平台。
接到这个消息，男人帮影视是既激动，又尴尬。
两倍价钱，还是央视一套！
这种条件肯定是给央视啊！
但是芒果台那边……不太好交代啊！
一时间，男人帮影视陷入了为难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……
“志凡！《潜伏》发行这边出了点儿事儿，你有时间来开个会商讨商讨么？”
正在忙着为《潜伏》录独白的李志凡，忽然接到了王野的电话，一听发行出了问题，连忙问道：“咋了？咱后期还没做完，怎么会出问题？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，我在电话里也说不清，你来了就知道了！”
王野急切的说，“你抓紧时间，快点儿来啊！”
其实就是一个楼上楼下，李志凡从34楼的后期制作间，下楼来到了男人帮影视的办公区，刚一进门，就看到了王野和一个斜着肩膀，穿着很考究的男子在聊着，不知道聊什么。
“野哥！”
李志凡揉了揉脸颊，走上去问道，“啥事儿啊？这么急？”
“哦，先给你介绍一下！”
王野指着旁边的男子说，“这位是央视一套总监，高迁！”
“你好！”高迁向李志凡伸出手，温文尔雅的笑道，“李志凡先生，我是央视综合频道的总监，高迁！”
“哦！”李志凡对他的来访不明所以，更不知道他还自己再介绍一次，是什么意思。
“这次来，是因为《潜伏》的首轮播出权！”
高迁直言不讳，“我们一套对这部剧很有兴趣，也很有信心，这样的剧就应该放在央视这样严谨的，高规格的频道播出，至于芒果台那边，毕竟娱乐氛围更重一些嘛，不过因为他们也是制作方的股东之一，所以我们央一原因花高于他们两倍的价钱，来购买这部剧！”
李志凡听的是一愣一愣，敢直言批评另一家电视台的，恐怕也只有央视妈妈了。
就是这么硬气，就是这么不怕事儿。
然而在芒果台播出是说好了的，虽然没签什么合约，但是在拍摄期间，央视也办了不少忙，找赞助、拉投资、输送演员等。
现在踢开芒果台，确实有些不厚道。
“李先生，您是《潜伏》的编剧兼导演，又是背后最大制作方和投资方时线文娱的实际领导者，我希望您能站在各方面深刻考虑一下我们央视，据我所知，芒果台出的只是一个很一般的价格，对于《潜伏》这样的大剧、正剧来说，实在是不应该。”
高迁又说，“我们央视准备把《潜伏》这部剧做成来年的开年大剧，并且倾全力进行宣传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李志凡说，“能和央视合作，对于《潜伏》全体制作人员来说，当然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儿。不过这个得跟芒果台商量一下，既然央视愿意出两倍价钱，那就好说了，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嘛！”
“李先生，我很期待能够促成这次合作！”
高迁伸出手，再次握住李志凡，“我台里还有很重要的工作，这边会等待贵方的好消息，我们再会！”
把高迁送下楼，看他上车离开，王野这才对李志凡问道：“咱们真要和芒果台谈这件事儿？”
“嗯！至少得通知一声，如果芒果台也肯出这么高的价格，就有的玩儿了！”
李志凡并不想王野那么忧心，反而很是高兴，谁不希望自己的作品，被人欣赏，被人用高额的价格来衡量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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